第(1/3)页 秦容微一沉默道:“关于薛迎梅,本王暂时不便说什么,只想提醒你一句,薛迎梅并不简单……” 他看她一眼,未再说下去。 叶竹青注视他良久,幽幽轻叹,父亲被诬谄前一个月,有一日她去接父亲下早朝,她在马车里,听到秦容提醒过父亲,他当时让父亲小心薛迎梅。 父亲却将薛迎梅当女儿看待,完全不觉有异,何况薛迎梅一介女流,已嫁作人妇,有何可提防的,所以并未将睿王的话放在心上。 看得出睿王顾忌叶薛两家的关系,对她的提醒甚是谨慎。 “殿下,适才我在薛迎梅发上闻到了一股香味,与紫苑那个叫映月的女子头上同样的香味。” 秦容以目制止她继续说下去,道:“上我的马车。”转头吩咐初风:“将她的马带上。” 叶竹青未推辞,将缰绳递给初风,率先上了马车。待秦容上车时,她已歪在软榻上睡着。 秦容忍不住摇头,“初风,给叶将军送个口信……” “不必送信。”叶竹青听到他上车瞬即警醒,“我与父亲约定,追随殿下后,会时常不在府中,不必等我也不必担心。” 秦容眼底闪过不忍,倒底经历过什么变故,才会令她不计后果,不顾生死地追随他? “我跟殿下回睿王府。”她郑重其事地说完,便倚在车壁上安心睡过去。 秦容直直凝着她,她如此坦然地说出跟他回府这件事,是不拿他当外人,还是不拿他当男人? 到了睿王府,叶竹青什么都未说,甩开秦容,自顾自地到偏殿去休息,仿佛她才是睿王府的主人。 初风望着合上的偏殿房门,不满地道:“哎——,属下就不明白了,她是把这里当家了吗?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占了偏殿,殿下就这么放纵她么?” “不然呢,把本王的寝殿让给她?” “殿下可以赶她走。” “好,你去赶。”秦容不淡不咸地道。 初风语窒:“这……”他若能赶她出去,岂容叶竹青在睿王府撒野。“属下就是看不惯她。” 秦容嘴角微微翘起:“慢慢习惯会让你好过一些,她那性子,除非自愿,否则,谁能镇得住她。” 初风不服:“属下觉得这天下唯有殿下能镇得住她。” “那是她有求于本王,自愿受本王差遣。”秦容道:“你瞧见今日她对敬王的态度了么?” 初风泄气:“属下明白了。” “安排人好生伺侯着她,以后宁叫她留宿府里,也莫让她半夜蹲在本王床头,本王还想多活几年。” “可是……殿下,她老这么留宿府里,于殿下名声有损……” “从她出现到现在,本王早已声名狼藉,损不损有何区别?”秦容按按突突直跳的额头:“她都不怕,本王怕什么。” 初风哑然无语,殿下都不怕,他一个护卫怕什么。他看一眼主子,总觉得主子不是不怕,而是无奈忍下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