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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谁？”肖七知道肖八脑子好使，也不止一次问。

    “我估计就算你知道了，你也不敢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地位很高？”

    “要是地位不高，也不可能随意进出鏊公的住所，我相信你只要不是太蠢的话，应该能猜到，当初有几人可以随意的进出，同时可以获得血液病原。”肖八神色严峻。

    肖七倒吞了一口唾沫：“那鏊公她...为什么...”

    “我估计鏊公也早就猜到了，只是老爷他就是想要保护那个人，只要老爷不当面作证，鏊公也没有任何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害他，他还要保护人家，这...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，过于的温柔，真的令人很着急，七，你不是说老爷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吗？现在看来呢？”

    肖七还是坚定道：“老爷是一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愿意牺牲自己帮助别人，怎么不是好人？没有半点的自私，太愚蠢了。”肖八看着雪白的天，也叹了一口气：“世界之大，什么人都有，相比之下，我肖八也不知道算不算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算个屁，你我都是“文武训”下的人，你敢保证，你脱颖而出的时候，没有使过手段吗？反正我肖七敢承认，我为了出人头地，亲手杀了给我食物的女人，那时候，我快要饿死了，她好心分出食物，但是我想要出人头地，想要活下去...”

    “你还真敢说。”肖八笑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不敢说的？我是一个人渣，在“文武训”下，只有真实与人性，只怪她太傻，所以，我不是一个好人。”肖七很坦荡，他也没有负罪感，因为一切都是为了帝组，不算借口，因为他留下命就是为鏊公挡刀存在的。

    肖八呵出一口热气：“我也不算好人，为了脱颖而出，我毒杀了很多同期的人，你想一想，他们正在食堂用餐，那一桶蛋花汤中以及饭中，我下了毒，之后我坐在角落，看着一个又一个倒下去，那副光景，我觉得自己是一个魔鬼。”

    肖七咧嘴一笑：“你不杀他们，他们就杀你，只是动手比较快而已，自古，文训死人是最多的，武训还可以放弃，但文训不可以，同样，我肖七不杀同行，同行也不会让我活，那个女孩除外。”

    带头走的前台小姐很奇怪这两人在身后嘀嘀咕咕说些什么，但音乐部门到了，她转身：“两位，这里就是音乐部门了，需要我进一步送你们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，我来过。”肖八道。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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